传统的新闻编辑部格局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先就反映在从传统到数字化的过渡,然后就是迎合日益普及的移动化风潮。*近,就是个性化传播新闻的兴起。
一些团队当中,出现了***和产品经理这样的角色,他们可能此前从未直接与记者、编辑共同工作。他们进入新闻编辑部,以使建立新自主性的过程更加**。
在《华尔街日报》,产品经理或者***的角色有时会与项目经理这样的角色重叠。新闻产品的负责人KatharineBailey,在*近的播客中这样告诉我们。“一个产品人,会真正地思考为什么我们要做某个特定的事情,然后将做事的所有要求**化。”
“常常,这种人带着两顶帽子,但是一个产品经理只**这个项目从头至尾在预算范围内,顺利、按时地执行。”Bailey的团队,在2015年5月开始与编辑团队共同工作,致力于“将对我们产品的360全方位观察带入编辑部”。
一个产品如何成长?
如果一个记者对一个新的文章页面有建议,或者他们想用不同的格式和技术来呈现某一确定的主题,团队的任务就是创建这样的个性化产品或者功能,来达成他们的诉求。
“基本上,我们所做的就是观察一个项目或产品走完它的生命周期。”“这决定了你是否要去做这个产品,比较它与市场上其他的相似产品,创建它,呈现它,并且观察它是表现如何,汇报给编辑部并决定你该如何提升它,或者在未来开发一个类似的项目。”
Bailey告诉我们,判断某个项目是否需要个产品或项目经理,*好的方法就是了解项目中的某个部分或者属性能否在未来的其他试验中重复使用。
如果一个新闻故事需要一个***图表来更好地说明数据,这就交由图表团队完成。但是,比如,如果它包含一个能快速分享信息的功能,如果需要的话,产品团队就能出马了。
每个可以重复利用的设计,都被收集到《华尔街日报》的“样式指南”中,这是一系列指导原则,***、编辑或机构中的其他成员可以通过这个,在以后构建出相似的产品。
Bailey介绍道,编辑们参与开发产品的每一步,比如,从帮助团队理解一个新部分的特性,到决定是否使用一个现有的模型,或者重新**一个怎样的新模型。
“他们是全程沟通的重要部分,从明确做什么产品,到帮助我们设计、审查、*终通过CMS(内容管理系统)使用它生产内容。”举例来说,为了报道美国大选,几组团队包括编辑、产品人员和***并肩携手,提出网页和移动端所需的不同功能,然后才进入产品生产。
在编辑部,没有项目或产品经理,但是在这里,编辑和开发团队直接合作,Bailey说,这有助于让大家集思广益,优化工作流程。“在编辑部里,把什么东西叫做‘项目’是个大决定,这意味着它被分离出来,而不仅仅是新闻生产的一般过程。”
“所以,流程的建立,能帮助人们理解正在做什么与为什么这么做。比如列出一个‘需求’文件和一组里程碑,来帮助人们判断一个项目怎样就算成功了。”
“*终,新闻是我们的*要产品,围绕这个产品的诞生与增殖所带来的经验也至关重要。”
编辑与产品经理有何不同?
在《金融时报》,特殊项目编辑Robin Kwong*近转变成了项目管理的角色,这是他在历经记者、科技编辑和互动数据记者之后的又一次转型。
他说,这是一个优势,因为这些经验能让他洞察机构中的不同团队和个人。
项目经理的任务和目标不同于编辑,他认为,前者是对对产品生产的过程熟悉,但后者则重在从编辑的角度讲述一个好故事。
《金融时报》去年的《应用中的可穿戴设备》系列,那时还在互动数据团队的Kwong,以项目管理者和编辑的双重身份完成了工作。他开始为自己记笔记,回忆过程中的所有步骤,然后意识到:“整个编辑部有个更宏观的问题。”
“我想‘这是讲这个故事的*好方式吗’,但是我也需要**我们能完成指标,例如,我们正在考量这个问题:我们在报道过程中,是否透明、是否*终取得了某些成果?”
“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如果你没有从一开始就跟踪指标、设立目标,你*后怎么回答这些问题?”
新闻编辑部的能动性在哪些地方,没有固定的公式来告诉你答案。无论它是一篇文章,还是一系列或一个跨平台的故事,是否需要项目管理。但是通过Kwong的介绍,有两个很好的指标,当事情变得过于复杂、难以掌控时,只能由记者他们来处理。
“我们被组织到不同的办公桌上,如果一个项目或者新闻故事由我们其中一个负责,一般都是可控的,但是一旦两三个人都要涉及,这就是值得注意的标志了。”
“比如,如果有一天你有个全球新闻报道,第二天你要从另一方面评估它对公司的影响,*后你要通过大型杂志来呈现,这种情况下,你就需要一个项目经理了。”他说。
第二个标志是,实验新格式、方法或技术。这不仅仅是在尝试一些不知*后成功还是失败的东西,而且是去探索“你希望实现什么、如何实现”这个核心目的。
“你还需要有能力从中学习,并且完美地传授给编辑部的其他人,所以,对你正在做的事情,你会突然增加了一套新的需求,这就不仅仅是当个编辑、**这个故事能以*好的方式讲述出来了。”
“如果你开始思考你可以研究的所有不同的途径,在讲一个故事之后,还能想着如何传播、提升它,这就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有时甚至需要超过12个人才能共同运作。”“我的工作就是帮助减少或者管理其中的复杂性,无论是一个真正雄心勃勃的作品,还是一系列新闻,或者一个如在漆黑中射击的实验,我们都去尝试这些第一次。”